眼睛,哪里有温玉媚和魏子宏的身影,他们早就走远了,耳边传来大家伙放肆的嘲笑声,甚至有一个好友,指着闫钦铭的鼻子:“看看你这熊样儿,还好意思跟我们说不要成亲!走,走,我们快散了吧!”
要是换做其他人,听到这样的嘲讽,肯定会忍不住生气,但是闫钦铭没有,他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自己也跟着笑起来。
回去的路上,温玉媚问身边的位置:“那个什么柳姑娘怎么回事?”
魏子宏老老实实地跟温玉媚交代了柳生雪的事。
温玉媚听完后,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就跟他说起开源街的铺子来,“南官庄的果园里,今年的第一批草莓眼看就能上市了,我打算将赵转运使家的铺子盘下来。四百八十两银子,他们家同意了!”
盐转运使可是肥差,魏子宏皱着眉头:“他们家还缺这四百多两银子?”
就魏子宏所知,盐转运使赵家,可是南荣府中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,盐转运使本来就是肥差,赵大人当了十多年的转运使,早就捞得盆满钵满,区区四百两银子,赵家人怎么可能看得上?
温玉媚耸耸肩:“这我就不太清楚了!走吧,陪我过去看看,如果顺利的话,今天就把契约给签下来!”
两人说着,就朝开源街走去。
两人边走边说起家里的事情来,温玉媚不愿意提起,但是又不得不说起的人,其中必有魏子彦,去年过年那会儿,温玉媚为了防止魏子彦好吃懒做,她早就说过,去上学的束脩她不会交的。
今年开春以后,温玉媚也没问过魏子彦的事,正好想起来,她就多嘴问了魏子宏一句。
魏子宏回答道:“子彦如今懂事了,过了一个年,他自己挣了将近二两银子,我看他是真心悔改,就把我自己攒下来的钱,给了他一些,送他去了夫子那里!我对他没什么要求,他辛苦读书这么多年,我只希望他能通过院试,成为一个秀才!”
魏子宏早就忘了他父亲的面容,但是,他从小就听身边的人说起他的父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