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,正准备就寝,忽然外面响起一道女声:“敏之兄,还没睡下吧?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!”
魏子宏一听,这不是荀清月吗?
这几天他住在私塾,因为荀夫子的偏爱,总是出入荀家,和荀清月有过几面之缘,他并不是很熟悉,这大晚上的,荀清月来找自己做什么?
荀清月是荀夫子独女,从小备受家里宠爱,作为秀才的女儿,当知道私相授受一说,荀清月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大晚上的和一个男人……传了出去,对她可没有好处!
魏子宏皱着眉头:“天色太晚,有什么话,明天再说吧!”
荀清月不死心,厚着脸皮又说道:“我睡不着,本来想去请教父亲和哥哥,却发现他们都已经睡下了,因为这句话,我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,就起来找了一圈,只有你还没睡下,敏之兄,你能不能为我解惑?”
魏子宏怕被隔壁的人听到了,传出去,荀清月不要名声,他可不想让温玉媚误会,就拧着眉头,重新将衣裳穿好,隔着门:“什么?”
荀清月面上一喜,急忙小声说道:“夫面之不饰,愚者谓之丑;心之不修,贤者谓之恶。愚者谓之丑犹可,贤者谓之恶,将何容焉?故览照拭面,则思其心之洁也;傅脂则思其心之和也;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;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;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;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;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。”
“妹时常思之,还是不明白!敏之兄,到底是心贤好还是容貌更能让人心生欢喜?世上女子多面容普通,如若说,心地纯善,这样的人,该是美还是丑?”
听荀清月说完,魏子宏暗自思忖,这段话是《女训》里的话,他一个男人,按理说这样的书看不看无所谓,只是荀夫子的书房里,他渴望知识,所以,他呆在书房里的每一刻钟,都在苦读书籍,这段话很简单,他扫了两遍,就记下来了。
魏子宏想,荀清月到底要干什么,她又在隐晦什么?
美或者是丑,对他来说,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的妻子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