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们,他们上山去了!”陈珍珠低着头,飞快用袖子将眼泪擦去,她咬着牙,才让自己没有哭出来,她吸了吸鼻子,小声问道:“廖大夫,你怎么来了?”
“难怪,我以为玉媚和子宏在家!你们家菜地的事,现在整个定云镇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,你有没有头绪,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?”
廖大夫问完,陈珍珠皱着眉头,她是真的不知道谁做的,他们家从来没有得罪过人,怎么会有人对他们家的菜地做出这样的事来。
魏王氏在一旁冷冷的说道:“肯定是她们母女得罪了什么人却不知道,要不然,谁会这么恨她们,听说菜地的泥土都被扒了一层!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做的出来啊,怪吓人的!”
陈珍珠红着眼眶抬起头,她狠狠的瞪了魏王氏一眼,她从来没有一刻,像此刻这样那么讨厌一个人,魏王氏算是其中一个。
廖大夫冷哼一声:“她们有没有得罪人不太清楚,但是你这张嘴倒是挺得罪人的,不会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,报复到她们母女头上吧?”
是啊,很有这个可能啊,魏王氏那张嘴,一张口就像是泼大粪,难听的要死,会不会是她惹出来的祸端?
陈珍珠眼神瞬间锐利,她直勾勾的盯着魏王氏:“是不是你惹出来的祸端?”
魏王氏一听这话就急了,她压根来不及多想为什么廖大夫会帮陈珍珠,她赶忙解释:“怎么可能是我,我,我在镇上认识的人,除了江货郎他媳妇儿没别人,不信你们出去问问呢,我压根不认识别人,又,有怎么会得罪人。你们别含血喷人,这事,这事跟我没有关系!”
“我看就是温玉媚那个狐媚子,长了那样一张脸,走出去几次,就足够吸引人了!我听江货郎他媳妇儿说,之前我们巷子口聚集了好多男人,都是为了能看她一眼,说不定是她得罪了什么人,凭什么赖到我身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