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八一问:“啥是诅咒的反噬?”
我说:“诅咒是个危险的东西,如果操作不当会伤害到施术者。阮先生,如果按你所说的,我们具体要如何操作?”
我虽然知道这个原理,可是一次也没用过。
阮籍详细地解释道:“你理解得不准确,并非‘操作不当’,而是利用诅咒需要支付代价这一点,让施术者过量地支付代价,直到他无法承受。比如说,战国的吴起变法使楚国富强,却也得罪了诸侯,支持他的楚悼王一死,诸侯便怂恿新王捏造罪名铲除吴起,一大批弓箭手冲进葬礼准备射杀手无寸铁的吴起,走投无路之下,吴起趴在王的尸体上,虽然最后弓箭手强行将他射杀,可是因为弓箭手伤及了王的尸体,从士兵到长官,总共七十人被诛灭全族,吴起便是利用规则反噬了杀害自己的人,令其付出了惨痛代价。”
我点头,“晚辈受教了,那我们要怎么做?”
阮籍说:“先买一只羊,和女孩生活三天,然后安排一场法事把诅咒转移到羊身上,可是……”他一顿,语气变得严肃起来,“在诅咒即将转移的瞬间,用一把凶刀迅速将羊杀死,然后细细地剁碎,在每一块肉上插一枝榕树枝条,或一粒葵花种子。”
我沉吟着,“也就是说,让诅咒产生误判,认为一下子转移到成千上万个目标身上,那么施术者就要承受上万倍的代价?”
“啥意思?”吴八一听得一脸发懵,“我咋没整明白?”
我说:“等于是让诅咒发生‘短路’,这你就明白了吧。”
吴八一琢磨了一会儿,恍然大悟,咋舌道:“我去,太玄乎了!”
阮籍说:“冤有头债有主,诅咒是施术者施放的,代价也是由他承担,此法虽然恶毒,但我方没有任何损失。我是认可小先生的人品,故而方出此建言。”
吴八一吐槽,“只有小羊受伤的世界达成了。”
我说:“小羊要陪女孩三天,然后杀了?问题这里也不是农村,找只羊比较麻烦,要不换成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