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,老子马上动手!”
我说:“咱们是找药,和对方利益上并不冲突。只要他们客客气气,我们也以礼待人吧。”
眼下我们只能妥协,寻药救人这件事大过天,其它都无所谓了。
“另外……”我看向那个“玻璃屏风”,“这东西根本就不是屏风,是个衣架子!”
“啊?衣架?”吴八一和章歌奇一齐又望向那个“屏风”。
“外面有玻璃的豪华衣架子,我看见铜针上有一根线头和一些血迹,应该是那伙人把衣服拿走时,不小心刮了一下。这个墓主果然阴险,那铜针是个机关,里面浸了毒药,扎伤了那伙人,估计他们中的一个已经中毒了。我们身上有药,可以以此为条件来交涉,在墓里头和平共处,出去了就当作不认识。”
吴八一瞅了一眼把口罩挂在右耳上的章歌奇,说:“行,大家把脸都遮好,去会会同行吧!”
章歌奇耸了下肩膀,把口罩带上了。
耳室是对称的,出了耳室之后对面也有一间,我们当然没心情去看了。
墓道修得很整齐,有券顶和壁画,壁画内容有豫让替主报仇、三义士救赵、孔子周游列国等,全是关于忠义礼智信的故事。
这墓主做事阴险,又想后代当皇帝,却搞这些内容来美化自己,可能是准备后代当上皇帝之后,为祖宗迁坟的时候好看吧,纯粹面子工程。
章歌奇感慨,“嚯,这壁画好鲜艳啊,这就是墓道吗?真敞亮!”
“那个……章大哥,你这太露怯了,让同行听见还以为是第一次来呢!”
“这么正经的墓道,我就是第一次见……哎呀!”
章歌奇突然绊了一下,我们停下脚步,发现墓道中间居然裂开了,裂缝还挺大,连带着后面的整个墓道都歪了几公分。
章歌奇嗤道:“玛的,豆腐渣工程。”
我心想可能是地质变化造成的吧,我们又不是来参观的,对我们而言无关紧要。
这时,吴八一惊疑地说道:“小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