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长玉,心中淌过一阵暖流。
我心想这是奶奶在天之灵帮助我,还是这东西本身就是防御型的法宝,在危急关头发挥了作用呢……
地上的玉植子,双目无光,额头洞穿,看来这次是真的死了。
章歌奇不放心,走过来一刀剁下去,那玉骨硬得很,第三刀才剁开。
然后他又咣咣几刀,剁了个稀碎,还用脚踩实,最后掏出水龙头浇一泡尿,笑嘻嘻地说:“再来泡童子尿镇压一下!”
我瞅他一眼:“你那是童子尿么?”
“嗐,推根溯源来说,谁小时候不是童子呢?”章歌奇大大咧咧地开着玩笑,系好了裤子。
“你这什么歪论?”我笑着站起来,手中的玉石散发出一股温暖,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气。
我赶紧念了一遍雄雉经,让纯阳之气把玉植子侵入我体内的最后一点邪气驱走。
我默默感谢着奶奶的在天之灵,双手合十将玉放在掌心中,凑在额头上感受了片刻玉的温暖,一瞬间我想起奶奶温暖干燥的双手,然后我珍而重之地把这块玉收了起来。
一场恶仗终于结束,稍微松懈下来,我全身便疼得像快要散了架一般,肩上的伤口里还留着半截骨箭,这玩艺长着锯齿,往外扯的时候疼得撕心裂肺。
我和章歌奇相互搀扶着往回走,路过村子中间,章歌奇在满地杯盘里划拉,我问他划拉什么呢。
他没吭声,然后总算在一个打翻的碟子里找到一个糟鹅蛋,随手在身上擦了擦,整个扔进嘴里,吃得满嘴沙子喀嚓喀嚓响,脸都扭曲了。
接着章歌奇还意犹未尽地摇晃那些没碎的瓦罐,美酒神瀵早就被这些女子喝光了,哪还有半滴剩的,我等得不耐烦,说:“章兄弟,快点走吧,我快失血而死了!”
“唉,我还想整口酒庆功呢,算了,赶紧回去吧!”
回去的路上,章歌奇想起来什么,一本正经地说:“林大夫,你说我既然接受过玉植子的力量,那我也算最后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