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我又温和地劝他,“章兄弟,天不早了,先回去吧,我还炖着药呢。咱们回去慢慢商量此事。”
我和吴八一像哄小孩一样把他哄回屋,我小声叮嘱吴八一,“小胖,说话顺着他一点,我想办法调出解药。”
吴八一点头:“我懂!他就是头犟驴,顺毛撸呗!”
我们回头看,章歌奇竟贪婪地在吸门口的空气,双手朝鼻子扇风,他一脸陶醉地说:“嘿,这个罪孽深重的女人,真是该死的甜美,连呆过的地方的空气都这么香!”
然后他又大步走到桌旁,抓起保温壶在脸上蹭,我问他:“啥味道呀?”
章歌奇迷醉地说:“嗯,形容不来,香喷喷的,让人上瘾!”
我寻思,人类的相互吸引是靠费洛蒙,也叫信息素。
潘晓言下的这种药物或许是无限放大了大脑对费洛蒙的感知,达到上瘾的程度,由此产生强烈的爱意吧……
我坐下来想办法,要解相思药,必须得配一服忘情散,又是一大堆很麻烦的药材。
可思来想去,我又觉得哪里不对,那个粥我自己也尝了一点,为什么我没有感觉?
以章歌奇的体质,连他都中招,我断没有逃过一劫的可能。
对了,难道问题出在粥里面搀的金箔上面?
也许这压根不是相思药,而是金符,勾名先生在金箔上面画了符。
一想到这个人,我就一阵恶心——
这个混蛋真TM没节操,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,还是得找他。
章歌奇一直在大大方方地夸赞潘晓言长得多好看,国色天香、沉鱼落雁,小腰有多细,身材有多好,他俩的孩子以后得多有出息之类的,说也说不完。
陪他聊天的吴八一只能被迫搭茬,苦不堪言。
章歌奇痴迷地又描述了一遍梦中情人,然后正色道:“这是老子的女人,你们听听就算了,不准有想法!否则别怪兄弟没的做!”
吴八一赶忙说:“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