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笃定自己的判断,脸上的笑容越发放肆。
章歌奇一脸不爽地说:“这老小子在嘲笑你哎,要不要我上去给他点颜色瞧瞧?”
我摇头苦笑着说:“算了算了,跟这种井底之蛙不必一般见识,咱走吧!”
把头走过去之后,吴八一不服气双手拢成喇叭冲他喊:“去采你那十年、二十年的小萝卜头吧,继续得瑟吧,小爷我下山炖千年人参老母鸡汤喝了!”
把头摇摇索拨棍,头也不回地喊道:“喝吧喝吧,就是千年灵芝也治不好你的脑子,哈哈哈哈!”
章歌奇冷笑,“真是井底之蛙、夜郎自大!整个常白山的放山人都是按照参族制定的规则在活动,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个颠覆的真相!”
我说:“这件事情也不必到处张扬,不过估计说了也没人信。”
章歌奇忽然露出一丝险恶地笑意,“倒是可以以此为把柄,再卸那萝卜精一条腿,当作咱们的补偿好了。”
“咱们还是有点契约精神吧,已经说好了互不干涉。哪怕他是个参精,可他的老父、妻儿是无辜的,还需要他养活。参族和人类既然维持了一千多年的平衡,我们打破这个平衡,反而了害了这里的人。”
章歌奇无奈地耸了下肩,“林大夫,你太善良,是个真君子!”
我笑笑,“啥真菌子,我还假蘑菇呢!走吧,下山喝汤。”
吴八一开心地奔过来,“对对,咱炖汤喝去,出出我心头的恶气!”
下山之后事情可就多了,第一件事自然是归还徐旭的这颗脑袋。
他父亲见到儿子的头,哭得几乎要晕过去,拉着我们说要去报警,说我们是杀人凶手。
好在吴八一站出来维护我,站在最前面挺着胸说:“老伯,说话归说话,别动手啊!当时张富贵也在场,你可以问下他事情经过。我们不害怕见警察,假如我们是凶手,压根儿不会千辛万苦地把尸体给你带回来!”
老伯在邻居的劝说下,松开了手,只是呜呜地痛哭,挥手叫我们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