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刘琮竟然下此等号令,韩嵩内心虽然震惊,表面却没有一丝慌色。
“且慢!”蔡瑁大喝一声走出,便对着刘琮劝谏说道:
“韩嵩在荆襄很有声望,况且又没有证据表明其已投敌,诛之无辞也!”
见得自己岳父出面阻止,刘琮内心一度愤慨不已,表面却淡淡说道:
“我荆州已然屈辱议和,并每月上贡,他袁耀却要约本官单骑会面,此为何意?”
“必是韩嵩狗贼串通袁耀,并设计约本官会面,进而诛杀本官,谋取无主的荆州尔!”
要不是蔡瑁是他岳父,刘琮早就跳起来呵斥他蔡瑁是个老糊涂了!
群臣一听,觉得有道理啊!
“非也!”韩嵩这才明白刘琮为何怨恨自己,甚至要砍了自己,原来他误会自己与那袁耀合谋啊!
韩嵩虽然镇定,却也不想被冤枉而死啊,当下便帮刘琮洗洗脑子:
“州牧大人啊,袁耀不会做那么愚蠢之事;就算您遭遇不测,不是还有琦公子嘛!”
“琦公子一但继位,打着为弟报仇的旗子,直接引发荆州军民哀兵之志,袁耀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!”
“所以,其意并不是刺杀,而是想离间您与荆州军民之心,好为之后谋取荆州啊!”
刘琮闻言,把他懦弱的大哥直接忽略掉,一时脱口而出:“民心?”
韩嵩话语一落,张虎瞬间明白其意,便直言道:
“韩县令说得在理,主公为幼子,自古嫡长有序,主公虽坐得州牧大位,却难服民众,威望更是不足,令荆襄军民不服与归心。”
“主公在如此威势不足下,又派遣使者前去与袁耀言和,更是证明了主公懦弱之名。”
“袁耀揪住此机,提出与主公单骑见面,就是做给荆州军民看的;主公去与不去,百姓们都已认为主公懦弱,他们更是对主公没有归属感!”
张虎此言一落,顿时得罪了堂内的世族们,令他们面红耳赤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