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一晃,急是双腿猛夹马腹,方才勉强的稳住身形。
第二刀勉强接下,宋谦腑中的气血越加澎湃。
此时的宋谦,原先的那股暴傲之气已全然不见,脸上的惊诧之色难以克制的涌现。
魏延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,一刀接一刀,攻势如水银泄地般狂击而去。
瞬息之间,数十招走过,魏延刀法大开大阖,依旧运用自若。
反观宋谦,虽然依然打得平手,不露破绽,但气息却已粗重,渐有气力不支的迹象。
若纯论武艺,宋谦岂是魏延对手,如是魏延倾尽全力而战,此时的宋谦不是败走,怕也早已变成了刀下之鬼。
如此大才,魏延岂忍杀之,而今闲庭信步般与之交手,一来试探宋谦的潜力有多深,二来想用武力打服他。
又是十招走过,魏延忽的一声低啸,刀上的力道陡增,只几招间便逼得宋谦仓促应付。
这时的宋谦心中已深深的为魏延武艺所折服,他也清楚魏延并没有出全力与他交战,而眼下的突然发力,自是在警告自己要知分寸,休要再逞。
宋谦脾气虽暴,却非不知进退的莽夫,他知道,魏延这是在手下留情,不想杀他。
几合过,宋谦倾尽全力反攻几刀,瞅得空隙拨马便跳出战团。
魏延也不趁势逼杀,环抱大刀驻马而立,刀削似的脸庞上,浮现出几分欣赏之意。
若宋谦果不知死活进退,那就不配做一名合格的武将,杀之也没什么可惜。
而今宋谦知难而退,魏延心中便暗暗赞许。
宋谦横刀回马,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魏延,那般表情,似有怒意,却又似几分敬意。
对视半晌,宋谦忽然哈哈一笑,大声道:“不知兄台姓甚名谁,武艺竟如此之强。”
宋谦神态虽然傲气,但言语中却毫不掩饰赞叹之意。
魏延闻言,微微一笑,淡淡说道:“吾乃魏延是也。”
听闻此言,宋谦不禁面露一丝异色,便笑道:“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