瓒看向天际,沉吟了一番后,便冷笑道:
“呵呵...颜良是不会让我等喘息至今晚子时,他必会强攻易县;不出一刻时辰,易县必破,!”
年近三旬的邹丹满脸的疲惫之色,一身甲胄都是黑红色,是敌人的血,身上也有好些伤口。
他看着公孙瓒在交代后世,完全没有想走的意思,便谏言道:
“主公,褪下你的衣甲,留下大纛,让属下替你迷惑颜良吧!”
那边年近四旬的田豫,也是满脸的疲惫,他本来是文臣,都要上阵杀敌,显然是多么的艰辛啊!
他听到邹丹之言后,也劝谏道:“是啊,主公定要三思啊!”
赵云见他两建议,便也跟风表明忠心道:“主公不走,云也不走。”
公孙瓒闻言后,顿时面露忧伤之色,自从颜良率军前来进攻时,许多武将,兵卒都逃了。
唯独这三位还坚定追随,真是患难见真情啊。
但公孙瓒深知,颜良不是那么好骗的,想自己的家眷安全逃出,自己就必须在这城墙上,迷惑颜良。
公孙瓒却没有采纳他们的建议,便直言道:“你们都走吧,颜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只有我还在,你们才能逃生!”
赵云闻言后,满脸的苦涩了,他也知道现在的战况,纵然自己武力再高,也不能力挽狂澜这个局势。
毕竟城外的河北军精锐多达十数万之众,败是迟早的事,不是这区区两万惨兵所能抗衡的。
邹丹,田豫更是老泪纵横,公孙瓒居然想以自己为饵,保大家逃生,怎么能不令他们感动。
就在众人感动的哗啦啦的,公孙瓒突然悠悠传来了那么一句:
“走时,记得把严纲也带走,他醒后,跟他说,我对不住他!”
众人闻言后,心中一阵叹息。
严纲乃是公孙瓒麾下的大将,也是白马义从的统帅,赵云只不过是公孙瓒的保镖。
就因为田丰施展了离间计,公孙瓒以为严纲叛变了,在界桥时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