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大碍,也难免担忧。
除却两人互换之外,确实分开了好长一段时间,不是说能控制就控制得了的。
若非谢昭有孕,刚才洗澡的人,就不会只有他自己。
眨了眨眼,谢昭顺着向下看去……她轻咳一声,将视线移开。
用过膳后,赵景吩咐一声,陪着谢昭去了内室。
难得的,谢昭睡了个好觉。
她醒来时,天已经黑了,殿内光线微弱,应当是肖云曾进来过。
借着昏暗的光线,她看向赵景,他还睡着,呼吸绵长。
想着吃饭的时候赵景说过的话,谢昭的唇边扬起笑意来。
她没忍住,伸手摸了摸赵景的下巴,胡茬扎着她的手,痒痒的,可她心里莫名觉得很满足。
迷迷糊糊的,赵景感觉到有人摸他的下巴,他知道是谢昭,,下意识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。
谢昭抬头看他,见他仍闭着眼,想了想撑起身来,在他唇上亲了一下。
赵景的呼吸乱了一秒,颇为无奈地睁开眼,谢昭含着笑看他,他握住她的手,免得她继续捣乱,“你乖点。”
听着赵景的警告,谢昭抽出手来,顺着衣服摸了进去,赵景不由得抽气……
“又做噩梦了?”平复了一会,赵景替谢昭揉着她酸疼的手,关切地问道。
好一会儿,谢昭才轻轻答应一声。
“没事了。”春猎时两人互换,谢昭代替赵景去了围场,为了以绝后患,她直接用毒酒赐死了心怀谋逆之人。
“等过些日子,我便同你父兄商量剿匪之事。况且这一次,还让你四哥揪出了内鬼,你不要担心了。”
见谢昭想起身,赵景扶着她坐起,神情认真地同她对视着。
内鬼之事,谢昭是清楚的,她当时在场。
“所有的事,都有我呢,你安心待产便是,实在是多思,不若想想女子学堂的那些事儿,听闻京中的女子学堂办得很好。”从开学堂到现在,已然过去不少时间,确实反响还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