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么？”
她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道，“看你这些天一直魂不守舍的。”
“……是，但也不完全是。”
夏言愣了一下，然后点了点头。
面对自家师尊，他就不会像是面对梁玉儿时那样了。
该说不说的，他貌似一直都有点戴着面具生活的意味。
因为他需要在所有人面前，都表现出一副运筹帷幄，掌控大局的模样。
但一直这样活着，其实真的很累。
唯一可以卸下面具的时候，可能就是在面对怜墨月的时候了。
所有人都将他视为依靠。
他则选择将大白毛视作依靠。
当然了，真要说的话，桓云露其实也行。
但那更多是一种放飞自我掉节操的感觉。
论起敞开心扉，向其宣泄的话，可能还是怜墨月要更胜一筹。
而也只有在这种时刻，他才能彻彻底底的把心里话说出来。
木头的死，带给他的打击确实不小。
但另一方面，他则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。
现在他要面对的事情，可谓是越来越大。
这次是木头。
那下次呢？
会不会是其他人？
若是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，自己又是否能承担的起所带来的后果？
如果不能的话，自己又应该怎么做？
或者说，自己还应该像之前那样，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来面对么？
他想不出结果。
所以他才会这样。
说是休息一下，倒不如说他真的想逃避了。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大白毛读懂了他的眼神，然后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如果真的累了的话，稍稍休息休息也无妨。”
“只是，你要是真的打算一直这么沉寂下去，那以后就别说是我怜墨月的徒弟了！”
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了起来。
“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