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来，怜墨月有点纠结的看着面前的傀儡四徒弟。
“你现在什么境界来着？”
沉默了一下，大白毛问了个别的问题。
“结丹前期圆满。”
夏言老实回答道。
“哦……这么低啊。”
听到他的回答，怜墨月下意识说了一句。
决定上限的天资他是有了，但决定下限的修为他还不达标。
至少得到元婴中期，他才有资格尝试。
但这话在夏言听来，可就是另一层意思了。
二师姐八转半，你都那么夸她了。
我似乎比她厉害一点点，你只字不提，还变着法的吐槽我？！
你可太过分了啊。
不过咱今天心情好，不和你计较。
权当你是因为变矮又到了更年期才会这样吧。
但是……
“师尊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么？”
抱怨归抱怨，该问的还是要问一问。
不然的话，白毛懒狗一直这个别扭样子，似乎也不是个事。
“……没有，你想多了。”
怜墨月想了想，还是决定矢口否认，“你从哪看出来的？”
才不要冷战还没结束，就告诉他自己有求于他呢。
反正他现在还帮不上忙。
“从很多地方都能分析出来的。”
夏言微笑道，“比如说，师尊好久没有和大家一起吃饭了。”
“哦。”
大白毛想了想，好像确实如此，“那还不先给为师做一顿？”
果然是笨蛋傀儡，看出来了也不知道主动一点。
“好的，师尊想吃什么？”
夏言一边发问，一边在内心里感慨。
白毛懒狗真就像是小孩子一样。
想吃你就自己说呗，还要等我问？
“嗯……去厨房看看好了。”
大白毛丝毫没意识到这也是妥协的一部分，鬼使神差的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