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展已经展示了这点。以前,泰西诸国也是一样,生产力低下,土地也是最重要的生产资料,掌握在国王和大大小小的贵族领主手里。”
“自从大航海时代,以及前些年开始的工业革命,泰西新兴的工商业主们掌握了大量财富,然后开始向掌握政权的国王和贵族们发难。明夏兄,看看泰西诸国传来的那些书籍,里面鼓吹的思想,无非都是鼓励百姓们打破贵族们的枷锁。”
“什么枷锁?就是把百姓们束缚在土地上的枷锁。泰西百姓们被这些新名词刺激得嗷嗷直叫,热血沸腾。他们杀贵族,甚至杀国王,夺取所谓的自有和权力。全然不知,他们变自有了,就更方便被工商业主们雇佣,从而被另外一伙人剥削。”
“益之,你这话说得很尖锐啊。”
“明夏兄,你还不如说我讲得难听,没有多少人愿意听。可话再难听,我还得讲。忠言逆耳利于行。泰西诸国的历程,对于我们而言是参照。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走他们的老路,不掉进他们曾经掉落过的坑里。”
朱焕华脸色也有复杂,“益之,你说得没错,话再难听,可说到点子上了,也得听啊。”
岑国璋起身给茶壶满上热水,再给朱焕华和自己倒上茶水。坐回到座位上,他端起热气腾腾的茶杯,继续说道。
“这些工商业主们夺取政权后,也同样有个很致命的问题。他们治国抚民的权力从哪里来?总不能说谁的财富多谁就掌权吧。虽然本质会是如此,但总要装装样子。于是他们一边从故纸堆里捡起古希腊的城邦皿煮制度,一边鼓吹这些年盛行的天赋任权学说。”
“工商业主鼓吹这些,本质是让他们更好争夺人这一生产资料,更方便地展开剥削。但相对过去土地为主的政制和思想,却要强得多。新的替换旧的,总要有些进步才能吸引人。正是这些进步,最后变成了我们人类的进步。”
看到朱焕华听得懵懵懂懂的,岑国璋笑了笑,“好了,不说泰西国,说说我们。现在工商业主们尝到创造巨大财富的甜头,也拥有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