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芙蓉跟前,笑嘻嘻地说道:“白姐姐,我胡说八道的。你担心什么?老爷是个什么人你还不知道。”
说完,她神情复杂地看着岑国璋,“我们老爷,胆大包天,风流成性,但有个好处就是非常有担当。你跟了他,就是皇帝老子来讨要,他也敢三拳两脚打跑了。林家少爷算什么,比当年的苏征文能强到哪里去?他亲爹过来,老爷照样叫无相扔进湖里去。”
看到白芙蓉脸色转缓,俞巧云转过头来,摇着头说道:“我还以为你一进屋就会问起我,生怕我跑去把林家父子的狗头枭了。想不到你连问都不问,真是伤心。哼,男人都是这样,没得手时,时时刻刻嘘寒问暖,得手了,就全然不当一回事了。”
岑国璋哭笑不得,白芙蓉被逗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。
“要是在地面上的驿馆,我还有这份担心。但是在船上却不用担心了。你有些怕水,虽然坐船无忧,但死活是不肯下水的。刚才座船旁的小船不见少,难不成你长了翅膀飞过湖面去到地面?”
白芙蓉笑吟吟地说道:“巧云妹妹,老爷可是岑神断,想跟他玩心眼,还差点火候。”
“谁跟他玩心眼?”俞巧云笑眯眯地答道,然后白了岑国璋一眼。
“我知道,巧云玩得就是那个情趣。夫妻之间,关键在于一个浪字。”
白芙蓉脸色一红,俞巧云好气又好笑地啐了他一口,“没个正形的,亏得你还是三品官,要是做了一品大员,那还了得?”
浪,怎么了?不是只有浪荡才是浪,浪漫也是浪啊!
“呵呵,一品大员,只要他还是个男人,也是这个德性。不过两位小娘子放心,我很长一段时间升不上去啦。绕来绕去,就在二三品官打转,不用担心我没个正形,有损官声。”
与此同时,在江都城东林府后院里,闹得鸡飞狗跳。
“我不活了!赶紧去给我买绳子去,买毒药去!我活了二十多年,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!我不活了!”
林怀良在一丈见方的紫檀木大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