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二毛了,也没有一眼看去,全他娘的是自杀的豪横劲了。
“你放心,我在洪州城时,跟藩司中营统领景大哥商量过,借着年底豫章乡兵检校的机会,调几个有经验的军校到江州来。你可要好好跟他们学着,尽快把本事学全乎了。不能老是当学生,总要有独当一面的时候。知道这次我带你出来的用意吗?”
“老爷,小的知道,勘察地形,熟悉道路。”
说着话,前面护卫禀告道:“老爷,到由溪镇了。”
由溪镇,是安德县的大镇,在城北二十里外,隔着一条博易河。它位于洪州、瑞安等地经星安府到江州的陆路官道上,十分地繁华。
只是岑国璋一行人两辆马车驶进由溪镇,觉得好像过分得热闹。
问了几家客栈,都是客满。
店里店外,全是熙熙攘攘的客商行旅,在那里嚷嚷着。只是嘴多话杂,又操着各处的口音,完全听不清楚在吵什么。
最后问到一家顺安客栈,正巧一伙客商刚离开,空出两间客房来。
“老爷,你们来得真是巧。那伙子客商,从江夏过来,要去瑞安府收生漆。实在等不住了,要去渚溪镇转搭船,绕洪州再去瑞安。这才空出两间房来。要不然,小的们还真没法招待几位。”
伙计一边招待岑国璋几人,一边叨叨地说着。
“哦,伙计,我看这镇上全是客商行旅,是怎么回事?”
“唉,老天爷瞎闹得。前天我们这里一场大雨,博易河猛地涨水,把由溪镇几艘渡船全给冲跑了。没法子,地保里正赶紧上报县衙。嘿,我们的知县老爷,忙着抓盗贼,这点小事那顾得上。只是行文叫从渚溪镇那里调船上来。可是没讲明白补贴多少,船费多少,渚溪镇谁愿意白给?扯皮呗,扯了三天,也没见一艘船上来。”
伙计叹着气说道。
“我们这雨停了,上面还在下着雨,这博易河还在涨着。昨天有几个心切了,花了钱雇了一艘打鱼的小舟,强行渡河。刚到中间,被浪打翻了,只怕连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