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问娘子,她应该会懂。实在不行,各占两成好了。至于能不能保生子?五子衍宗丸,你细品,即可理解为连生五子,也可以理解为生到第五个是儿子。
从概率学上说,只要能生,总是能生出儿子来的,我这也不算骗你。
宋公亮收拾物件,准备去义庄停尸房,看到岑国璋准备散衙下班的样子,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四老爷不等我的勘验报告?”
“天色已晚,我在这里等着,届时耗费的灯油都是百姓赋税所出。民脂民膏,一点一滴都来之不易,我等做官的,当要好生珍惜。所以我还是先回家,勘验报告,明天天亮再看也不迟!”
听完岑国璋忧国忧民的回答,看着他似乎变高大的背影。宋公亮突然有些明悟,人家为什么是四老爷,自己还只是代理刑房掌案,差距,这就是差距啊!。
回到家里,天只是麻麻黑,鸡鸭归笼的时候。进了自家破院门,岑国璋看到玉娘破天荒地站在厨房门口。
“怎么了玉娘?”
“俞家嫂子执意下厨做饭菜,说相公为她家申冤,她无以为报,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。我不让,她就哭,实在无法,就让她下厨了。”
“啊呀,不是娘子做的饭菜,我怕吃不习惯。”岑国璋悄悄拉住玉娘的手,低声说道。
玉娘实在想不到,自己相公如此胆大,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,大庭广众之中,说出这些让她害羞的话,脸不由地一红。
还没来得及回话,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翘臀上,像是无意放在那里,又像是迷途的羔羊,历经千辛万苦,终于找到温暖的家。
自己相公自从晕过一回后,越发地胆大妄为,也越来越喜欢做出一些让自己心跳加快,想拒绝又不忍心的事。
玉娘轻轻咬了咬嘴唇,右手不动声色地向后拨,想把岑国璋的那只安禄之爪挪开。可是用力轻了,那只手装傻,就是不动,像是黏在那里。用力大些,又怕弄痛了“柔弱”的相公。
玉娘好生为难。
“哥哥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