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侯叔母......。”
张星彩得了母亲的亲自传授,在穿着和发饰等方面很是精心装扮了一番,刘封第一眼见到她,差一点认错了人。
要是以前,张星彩肯定会一扭身,生气的不理人。
但现在,张星彩悟了。
“唔,元通,你回来了,这一趟去襄阳,可是瘦了,呵呵。”张星彩眉眼弯弯带笑,想要继续装装夏侯氏的样子,但演技终究还是不过关,最后忍噤不住的露出了破绽。
刘封听到声音有异,再仔细打量,终发现原来面前的女子,不是夏侯涓,而是自家的豁家妹子,心中顿时怒火翻腾。
这女人一天不打,上房揭瓦。
“彩儿,原来是你,这是迎接你夫君的方式吗?很好。”刘封怒从心头起,大步上前,一下将张星彩给横着抱起。
“哎呀!夫君,你轻一点,刚才摔痛了。”张星彩被刘封握住纤足,想要动弹也是不能,只能哀哀乞怜。
这一晚,不知怎么回事,刘封的状态爆棚,让张星彩早上差一点起不来。
......
凌晨时分,夏侯涓轻手轻脚的从屋内的窗棱处走开,身子软软的差一点挪不动步子。
这偷听女儿女婿隐秘,要是被人知晓,那她的名声就毁了。
但要是不亲耳听一听,夏侯涓心里又很不放心。里面发生的一幕,她虽然看不到,但过程却是猜得真切。
让张星彩假扮自己,诱惑刘封上钩,是夏侯涓在苦思冥想之后,想出的一个奇招。
男人都是喂不饱的饿狼。
当年,刘封在张府盯着她胸口红痣的情形,夏侯涓记忆犹新。
那眼神,是要吃人。
张星彩的胸口,也有一颗红痣,和夏侯涓身上的几乎在同一个位置,这样的个性化标志,若是能善加利用,必能让男人为之着迷。
但让夏侯涓失望的是,张星彩嫁给刘封之时年龄尚小,个性也不是那么喜欢出风头,在众女竞争中没有什么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