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聂灵儿,无需通报便放她进了门。
而今聂灵儿是除了林府上下,唯一一个不许通报便可自由出入的外人。
今儿谢鹿竹也在,三人也是许久没有聚在一起过了。
“我带了蹄花羹,正好鹿竹妹妹也喝一碗。”聂灵儿说着已是打开了食客,香味一下子就飘出来了。
因着关系亲近了许多,谢鹿竹执意让聂灵儿改了称呼,因为聂灵儿年长一些,便让她唤自己妹妹,聂灵儿便答应了。
“这不是给桑浅姐姐补身子的?我可不贪嘴!”谢鹿竹浅笑着开口。
余桑浅而今身子重了,走动不太方便,且很容易就累了,此时也半靠在榻上,闻言笑道:“我是身子重了,又不是变成了猪,这么一大份我可喝不完,每次灵儿送吃的过来,也是要陪我一起吃的,鹿竹你也别客气。”
闻言,谢鹿竹才道:“我当真只是客气客气,这闻到蹄花的香味我就忍不住想尝一尝了。”
聂灵儿给每人盛了一碗才坐下,果不其然,这余桑浅不过喝了一口,便脱口而出:“好美味,这江铭的手艺见长啊!”
只一口,就已经尝出了这份蹄花羹不是聂灵儿做的。
聂灵儿笑着点头:“确实精进了许多,等酒楼恢复营业后,我也打算让他给蔡大嫂做副厨了。”
“终于守得云开,你这小徒弟我瞧着挺努力的,勤勤恳恳在后厨打杂了两年,平日里还要练习你传授的技艺,当真是勤奋好学的。”余桑浅也忍不住夸赞。
一旁的谢鹿竹则问:“什么时候开业啊?我去给你捧场!”
“暂定三日后。”聂灵儿应:“这歇业了七个月,再重新营业就跟当初酒楼开业时差不多了,好多事情都要重新去弄,还挺麻烦。”
“还不是你任性?”余桑浅嗔怪她一眼:“哪个做生意的敢把营生停摆七个月啊?也就你仗着自己财大气粗,还每月给店里的伙计们付月银。”
“后期的赈灾点已经完全不需要你们再出力了,你偏偏要坚持把这件事做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