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是一回事!姑娘家是姑娘家,丫鬟是丫鬟!”杨氏说着,无奈道:“那姑娘胜哥不是不喜欢吗?说人家不好看。”
“淮阳的姑娘你还嫌弃上了?”温玉松看向温胜,沉声道:“好好的姑娘不娶,想着娶个丫鬟,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!”
平日里两口子很是疼爱儿子,但也不是盲目疼爱,这婚姻大事岂是儿戏?哪里会由得他的性子?
温昭和温娣作为姐姐,自然也是希望弟弟能娶个好姑娘,温昭道:“胜哥,咱家而今在淮阳已经落住脚了,给你寻个满意的媳妇不过是时间的问题,你慢慢挑,总会挑着合适的,干嘛要娶一个丫鬟呢?”
温娣也说:“是啊,这事儿哪能容得你任性?你若娶个丫鬟,就要把人家的身契赎出来,若是不赎身,那你媳妇还要留在人家大户人家当丫鬟,那你们什么时候能生个孩子,让爹娘抱上孙子呀?”
当下,丫鬟出嫁多是男方赎回女方的身契,帮她脱了贱籍。
若是不为女方赎身,女方还是贱籍,就得继续留在主子身边伺候,倒时夫妻两隔,必然是聚少离多的。
况且为个丫鬟赎身,可不是人牙子里买个人那么便宜的,这值不值得且另说,最主要的传出去也不好听呀。
一家人战线统一,全都不同意闻声娶个丫鬟。
可温胜却铁了心了,他而今十八岁,第一次对一个姑娘如此动心,念念不忘。
躁动的荷尔蒙冲的脑袋瓜想不下其他事,只想着娶春茶当老婆。
骨子里的执拗劲儿也上来了,坚定的道:“你們要是不让我娶他,那我就打一辈子光棍,让咱们家绝后!”
这失了理智蹦出这么一句话,当即气的平日里性子温和的温玉松抬手就要打他,却让杨氏给拦了下来。
“他爹,胜哥说气话呢。”
到底是心疼儿子,杨氏哪里能让温玉松真的动手打儿子。
可温玉松已经生气了,温胜却丝毫不怕,显然是铁了心了:“爹,你就是打死我,我也非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