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惊了,继而脱口道:“那……那我也来干活呗,一个月好几两呢!”
在北疆,哪有一月好几两的杂活,底层的贫苦人民累死累活一年也赚不到几两银子,照着长陵镇都差得远呢。
所以温胜这个从小没吃过苦的人会心动倒也不足为奇了。
只是杨氏一听,首先想到的就是儿子吃不得苦,当即说到:“算了吧,这酒楼的活又杂又乱,你又没干过,要是出了岔子不是给你爹找麻烦吗?”
温胜听了不禁撇了撇嘴:“这不是月银给的多嘛!”
他虽然在家受宠,爹娘都惯着,可毕竟是清苦人家,银钱方面一样吃紧。
似是看出来儿子想要手上有点银子傍身,杨氏抿了抿唇,继而摸了摸腰间的钱袋,从里面拿出两颗碎银子:“给!”
看见银子,温胜的眼睛顿时亮了:“谢谢娘!”
儿子高兴,她便高兴。杨氏慈爱的笑笑,却不忘嘱咐:“买点爱吃的,可别乱花。”
淮阳跟北疆可大不相同,这里花花世界迷人眼,青楼、妓院、赌坊满大街都是,温玉松夫妇最是怕温胜误入歧途。
温胜笑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高兴的点了点头,却不想一抬眼,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自酒楼门外,春茶一行人姗姗来迟,聂府的下人们全都来了。
“春茶姑娘来了!”
丁小二认得春茶,赶忙迎了上去。
今日聂府众人都穿了华贵的新衣裳,就是用聂灵儿赏的那块上等绸缎做成的,因为来小姐的酒楼吃开业宴,作为聂府的人,自是要给小姐体面。
春茶是一身纯白色绣七色花的烟罗长裙,整个人出尘不染,十分的清丽醒目,与她的气质也格外相称。
“哎呀,已经开席了,夏禾都怪你,磨磨蹭蹭的,都误了时间了。”瞧见酒楼里菜都快上齐了,秋蝉忍不住埋怨夏禾。
这夏禾非要盘那繁琐的发髻,说是要配她青蓝色的新衣裳,结果众人为了等她才来晚了。
夏禾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