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呢。”
余桑浅微眯着眼享受着头部按摩,闻言不由轻笑一声:“亏得有灵儿在一旁陪我,不然我这一下午假笑也要把脸笑僵了。”
说着,余桑浅突然睁开眼,眼中兴趣渐浓的看向馄饨道:“不过谢家的鹿竹妹妹,我之前对她的印象就很好,今日有意和她亲近了一番,没想到和她的性子还挺合,想来以后能够常走动。”
“尤其是今日她为灵儿解围时的做法,周全又细致,是个有心思的人。”
汤圆听了自家小姐的话,跟着笑道:“能得小姐夸赞的淮阳贵女,谢家小姐还是第一个呢。我们自是希望小姐能多几个交心的朋友,若觉得聊得来,日后便常往来,多个朋友总归是好的。”
“汤圆说的对,小姐是该多交几个朋友。”馄饨也道。
余桑浅则笑道:“好,改日下帖子再请鹿竹妹妹来府上做客。”
这天一早,余府东院。
“凡哥,再来二十支,我就不信我还能输。”
余靖年和聂凡两人正在拉弓射箭,此时两人已经比试了两轮,均是聂凡赢了。
他自小跟聂远阳学射箭,后又常年进山行猎,经验自是丰富,不是余靖年这种在家射射靶子就能追得上的,聂凡射的都是会动的动物,难度就不在一个等级上。
而聂凡也教会了余靖年很多关于射箭的技巧,这是两人关系如此好的原因之一。
聂凡闻言笑了,额头上的薄汗在早上的日光下显得有些性感,只见他随手一擦,冲着余靖年扬了扬头:“我让你两支!”
“不行,你这不是瞧不起我吗?”余靖年拒绝:“我输得起!”
“行,反正你也没赢过我,再输一次也无妨。”聂凡笑着道,顺势便拉开了手里的弓,眼睛微眯瞄准了那院中的靶子,而后猛地射出一支箭。
正中靶心!
“嘿嘿,又是靶心。”聂凡见状不禁得意的笑了。
余靖年上前,举起弓道:“等我练到和你一样次次中靶心,今年的武考准能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