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会不同意呢。”
“如此甚好!”林清让一听,不禁喜上眉梢,激动的直拍大腿,惹的余魁又是一阵大笑。
此时恰逢余桑浅步入前厅,见平日里素来严谨的父亲竟是笑的前仰后合,不禁好奇问道:“爹爹和干爹这是在聊什么呢?竟是这般高兴!”
瞧着余桑浅这一身华贵大气的红色华服,顿时就与那些小家子气的娇娇女区别开来,林清让眼底一亮,抢言开口:“桑浅,我和你爹正商议你与晗儿的亲事呢。”
闻言,余桑浅脸色霎时便红了个彻底,有些不知所措的瞧了两眼爹爹和干爹,而后竟是羞的扭头跑开了。
“小姐……”馄饨和汤圆见状连忙追了上去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余魁见平日里素来闯实的女儿竟露出这般少女的形态,更是乐的不行,继而对着林清让道:“小姑娘家脸皮薄,许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呢。”
林清让也笑着点了点头,末了竟是长叹一口气,须臾道:“这时间过得可真快,一眨眼晗儿都二十岁了,桑浅也年至十五了。”
余魁闻言也收了神情,跟着点了点头,他子嗣圆满,儿女双全,可就余桑浅这一个女儿,想到她即将要谈婚论嫁,余魁心中自是舍不得的。
可林清让说的也对,那林晗苦等自家女儿多年,如今也二十岁了,自己即便舍不得,也不能让人一个风华少年等的风叶残烛之时。
好在两家府邸不过隔着几条街的距离,女儿想回来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。
余府气氛正高涨,正午午时一刻,生辰宴准时开席。
所有人纷纷落座,久闻今年二试头筹是个外地来的乡下姑娘,一手厨艺冠绝群雄,这些日子早已在淮阳城内传为人们茶余饭后的励志谈资。
更有林清让老爷子的金口称赞,众人自是早已期待不已。
况且历年来的生辰宴都办的极具水准,每逢这一日他们这些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竟还能吃到许多新鲜菜式,且每年都有不同的惊喜。
不多时,便看见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