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！”
过了良久，一个闷哼声，带着不断抽泣的声音响起。
那被秦牧一脚，给踩进了地面下，好似倒栽葱的曹钦，竟然没有死。
这一幕出现，也令秦牧不得不说感叹。
这武者一旦实力踏足绝世境界的时候，这脑袋，就是两个字，够硬。
话说，这曹钦好不容易才将脑袋，从地面上拔出。
那血肉模糊的脸颊，完全看不出一点先前狰狞跋扈的模样。
不过，那充斥血色的眼眸之中，如同实质的怨毒，还是疯狂的喷发出来。
怨毒？
愤恨？
恨不得将秦牧生吞活剥。
对于这些神情，秦牧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。
人狠话不多，这才是真正的秦牧！
他轻描淡写，有条不紊的道：“你们取下他的首级，送到东城大觉寺。
就当我进入顺天府，送给东厂，送给曹正淳的见面礼物！”
随后秦牧再次转身要走。
似乎想起了什么，突然停住脚步：“曹钦也是一个好面子的人。
再加上他也是东厂之人，也算是代表着朝廷。
记得要将他的首级给专门洗一下，再给曹正淳送过去。
这算是我给曹钦最后的体面！”
还最后的体面？
这明明是就是杀人诛心，是不是？
那素慧容也是不由得无语。
而杨素贞等人呢？
神情也是不免大震。
“好厉害，这就是大佬的境界，谈笑风生，让人肝肠寸断。”
近在咫尺的曹钦，那狰狞愤怒的血眸，却是在这一瞬间给愣住了。
死！
曹钦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死！
他总是感觉这个字，似乎离自己很远。
但是，秦牧的轻描淡写的从容杀戮，让他从心底生出无尽的寒意。
“这个锦衣卫他不是威胁自己，而是真的要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