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。”
杨婵焦急，离开时，不曾与袁宁打招呼，不知袁宁心中是否埋怨，然想起袁宁与佛门起争端，又有些担心。
“三妹，看人不能看表面，你不了解袁宁这个人。”
杨戬让杨婵放宽心：“别看那小子平时弱不禁风，一副乖巧懂礼的模样，下起手来，比你二哥可凶残多了。”
“我就是担心这一点。”
杨婵连忙起身：“不行，我得过去看着他，否则早晚会出乱子。”
急匆匆走了。
杨戬拦都拦不住。
“主人。”
哮天犬在一旁道：“主人，要不要我去陪陪三圣母，这么多年在华山，三圣母一个人太孤寂了。”
“让她去吧，袁宁会照顾好她。”
杨戬摸了摸哮天犬的脑袋。
“主人不担心三圣母会……”
“袁宁不是凡人。”杨戬回了一句。
今天杨婵一番话，就连杨戬心中都极为触动。
千百年来，杨戬都是一个人。
一个人思考。
一个人去考量。
从没有适合的人商量。
但是，这番话，让杨戬重新认识了袁宁，仿佛为杨戬打开了另一个世界。
杨戬修成以来，一直觉得是神仙错了。
然而，千百年的沉淀，以及处理过诸多思凡一事后。
他明白。
神仙和凡人结合，是错的。
是天地难容的。
何况，神仙和凡人结合生下的孩子，只有他们两人活下来了。
其他人都死了。
这是残酷。
更是悲剧。
不过，神仙和凡人不能结合，如果是与修行人结合，杨戬倒是可以同意。
修行人，与天同寿。
千百年岁月的孤独与寂寞，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。
纵然是神仙都会崩溃。
这也是思凡的主要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