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扈辄叹了一口气,从怀中取出虎符颤颤巍巍得交给赵葱。
“将军!”
众将士全都悲愤莫名。
赵葱抓了抓那死攥着虎符的手掌,一根根指头撬开,把虎符抓在了手里,顿时得意的轻笑。
咔嚓!
沉重的镣铐直接将扈辄的脖颈和双手锁住。
“扈辄有一言还请赵葱将军明鉴!”
扈辄狠狠地咽了一口恶气,沉声道。
“哦?说来看看!”
“秦军的目的绝对不是寇略赵地那么简单!他们的军中有一个智谋深沉的人在为他们谋划,为今之计,只有坚壁清野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
赵葱呵呵一笑,不屑道:“又是你那龟壳一般的战术,本将还以为有什么高见呢。押走吧,至于这一战怎么打,本将自有主意,不必听蠢夫多言!”
扈辄怔然,而后愤恨。
禁卫锁着他的四肢将他拖到了槛车之上。
“赵葱!赵葱!你若出战必败!”
“此地我赵家十余万儿郎将死无葬身之地!这会是又一个长平!”
“我恨呐!老天!为何要让我赵国蒙受如此苦难!”
扈辄疯狂的嘶吼之声,让在场的将士都露出了伤心沮丧之色。
“混账!”
赵葱恼羞成怒,一步冲上前,给了扈辄一巴掌,让他将剩下的话语咽了下去。
“押走!”
直到槛车消失在安阳大营之中,赵葱从脸色好了一些。
他凶狠的看着那几名因为扈辄下场而悲愤拔刀得身影,冷笑道:
“从今天开始,本将就是安阳大营主将,尔等可有不服?”
“你不配!”
一名拔刀的汉子怒道。
“不配!”
“你不配!”
赵葱眼中浮现出了凶狠恶毒之色,缓缓举起手里的虎符:
“来啊,将这些乱臣贼子通通压下去处斩!此乃大军虎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