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哥心疼了?”神七斜了一眼他。
“我,哪有?”花佑宁正色,“王青,你再仔细想想看,最近有什么人或事情比较让人在意。”
王青没有在意神七的口气。很认真的想了一想,才慎重的回答:“回相府之后,公子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少的;“
“特别的事儿呢?有没有?”神七若有所思。
”只有一次,是在进京之后的第一天。”王青回忆似的说,“公子还记得吗?那天长街上有个小乞丐,趁咱们喝茶,从您身上抢了钱袋。”
“倒是有,里面倒没有什么值钱玩意儿。”全是他捡的漂亮石头。
“当时公子的玉佩也被顺走了,拿回来时,上面弄的脏兮兮的。”王青补充道。“把王爷装东西的腰带也弄脏了,洗衣房的小仆说,怎么都洗不掉,就请示了公子,丢掉了。”
“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”花佑宁看王青巴拉巴拉的讲,自己脑袋跟着重演,最后给予了肯定。
神七有点头疼,“六哥,你干脆娶了算了,一条腰带在人家手上,这让世间万民怎么想?”事儿一抖出来,丞相府的脸都要被踩到泥里了。
唉,想洗白白真不容易。要搁以前,自己大脚一抬,管谁都得给我滚远了,那有这么麻烦!
“可是,没有时间去做那些呀,”花佑宁不甘心受辱,“再说,我这里有证人。”
“这两个证人,谁会信呐?你看且她怎么编吧。“神七沉重无力。
“小七,救我……”花佑宁伸脸过来,向着神七哭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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