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怀疑他的友人跟踪他,否则怎么可能如此巧合地碰上了。
“嫂子好,真巧!我跟你的缘份……噢,不我跟我兄弟的缘份真是没话说!
”高峰笑嘻嘻地拍打他的肩膀。
“高峰,你真不是跟踪我?”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跟兄弟说话?这是你我的的缘份嘛!是不是?”
“你逛街,怎么是一个人?”
“你这话又不对了,谁说逛街不能一个人?哦,难道要像你牵着手拍拖才是
逛街啊。”
“你这小子是在找死啊!”他勒紧高峰的脖子。
她笑得美丽动人。
二人嘻笑打闹,他勒着高峰的脖子,在耳侧轻声说:“不是说不要在她面前
这样称呼她吗?”
高峰被勒得涨红了脸,似乎有些不服气,“都发展成这样的程度了!还不能
让我这样称呼?我是尊重嫂子才这样称呼的!日后我的女人,你都要称呼她嫂子
!臭小子!”
“你在乱扯些什么?我们不是这种关系!”他声音压得极低。
高峰趁机反手摆脱他的勒喉,扭转了局面,“在我眼里就是,我这样称呼,
你有多委屈啊!哈?”高峰反勒他,同样在他耳侧说话,但却不是压低了声音,
而是张扬地嚷着。
他暗中恨恨地道:好兄弟有一天真是要勒死你!
今天出外的购物的物品都买完了,是时候回家了。高峰这个家伙决定一道跟
他们回家,说很久没有到他家做客了,有点记挂这个小家庭。
他要保持微笑,掩饰心中的忧虑。只是阳光有点耀眼,让他有机会低头表露
心中的情感。一旦身边熟悉的人变得陌生,变得可怕,所有的愉快的情节都会被
抽走。最后剩下的是什么?一张苍白的面具?让你去掩饰,让你去隐藏你的不安
。
“雪姐,万岁,我的衣服呢?”小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