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呢？”
忽地，这位老人开口道，
江莫心中一惊！
这个老人，他能看透自己心中所想？！！
“不是什么读心术？小道而已，感知大道！”老人似乎再次看透江莫心中所想，“想学啊？当我徒弟，我教你？”
江莫终于开始正视起面前这位不知活了多少纪元的老怪物。
这种恐怖的家伙。
果然不能小看。
“怎么老是在心底叫我老怪物！”时空老人笑道。
江莫端正了态度，认真问道。
“请问，你能教我什么。”
老人开口道，“时间之道、空间之道....你能想到的，我基本上都略懂一点。”
一旁，
虚拟镜像创办人，被外界称为杀神的神灵罗杰忍不住插嘴道。
“我师傅说略懂是谦虚，一些和我同等级的家伙，哪怕穷极一生，也不一定能学到老师任意一道的万一。”
老人脸色平淡，但江莫却能感到老人身上的傲意以及自信。
“就拿你刚才在天才战中使用的剑来说，剑道的法则，我也略懂。”
老人再度开口，引起了江莫的兴趣。
江莫道，“敢请教！”
老人手指一点，虚空中浮现出一块铁胚。
老人随意按捏一下，铁胚就像经历了千万次打击一样。
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利刃。
“剑之一道，其实归属于金之一道，我对金之一道略懂，一同则百通。”
江莫皱起眉头，没说话。
这和他的认知不一样。
他从系统中得到的知识可不是这么理解的！
系统错了？
江莫未言语，继续听着。
“金主利，剑主杀伐，因此剑更能发挥金之利，而金之法则......”
时空老人不知从哪里拉出一块黑板一样的东西。
一块白板。
看着侃侃而谈的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