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在背心上打了一拳,痛得要命。我老人家急了,反过手去乱抓,在她胸口抓了一把。然后这漂亮小娘皮急了,弄断了我手臂,又将我摔在地下,提刀便要砍。他妈的,杀人不要本钱,她一心一意谋杀亲夫,想做小寡妇!”
这厮越说越顺嘴,浑然忘却之前被青木堂废黜香主逐出天地会时的伤心,开始满口胡言。
少林派众僧面面相觑,辈分小的更是眼观鼻鼻观心,只当没看到没听到眼前的话语,只是个个面部发烫,尽是羞耻之心。
众僧这时均已明白,那女郎所以自寻短见,是因胸口被抓,受了极大羞辱。
晦聪怕他继续胡说道下去,插嘴道:“师弟,这就够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韦小宝正说得开心,手舞足蹈的比划当时的情形,还打算表示一番自己大度之心呐,结果被方丈师兄打断了话语,顿时不满的撅起嘴。
“阿弥陀佛!两位女施主,我师弟不通武功,危急中回手乱抓,碰到敌人身上任何部位,都不能说有什么错。他武功低微,给人擒住后颈拼命挣扎,出手岂能有甚么规矩可循?”晦聪禅师没理会这不着调的“师弟”,冲阿琪阿珂合手作揖解释道。
“我师叔那是争斗之际的无意之失,不能说是违犯戒律,还请二位女施主多多海涵!”戒律院首座澄识脸色也平和下来,他原以为韦小宝是真得犯戒调戏了人家。
少林派的高僧们明摆着是要拉偏架。
面对人多势众的少林派武僧们,阿琪面色难看到了极点,阿珂也是俏脸煞白,心中悲苦无助至极。
正在此时,肃立一旁的谢易冷笑一声开口说道:“呵,你们说是无心之失便可海涵,未免也想当然了!无心之过也是过,倘若我失手杀了你少林派的僧人,难道一句无心之失也能揭过么?更何况,身为少林派僧人,见到女施主时也当举止庄重,貌相端严,才不失高僧的风度。”
他这突然一开口,阿琪阿珂犹如黑暗中看到一丝光芒,绝望中得到救赎,顿时美目烁然的齐齐望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