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崴了脚。
“还疼吗?”傅寒川问道。
“早就不疼啦,是你太小心翼翼了,你看你从刚才一直板着个脸,笑一笑嘛。”
靳渺画着精致的妆容,她微微一笑,霎时间成了房间内的焦点。
傅寒川却笑不出来,他下意识去扶眼睛,却摸了个空。
才想起今天没戴。
他道:“怎么能不担心,婚礼本来就累,光你头饰和嫁衣都很重,更何况你还怀有身孕……”
“放心啦,我嗲了二嫂给的安胎药。”靳渺道:“再说了,这场婚礼我除了试衣服,什么都没做,完全不累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傅寒川刚开口,就被靳渺打断:“好啦好啦,婚礼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,你赶紧去忙。”
一旁的何婉清此时也轻咳了一声:“渺渺说的没错,外面那么多客人,少不得你,去吧。”
傅寒川替靳渺穿好鞋子,这才起身,朝何婉清点点头:“渺渺就拜托岳母了。”
说完,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。
何婉清眼神复杂,虽说盼着女儿结婚,可如今听到这话,又觉得难受。
好不容易疼大的孩子,以后不仅为人妻,更为人母了。
大厅内。
叶长安挽着靳九渊的胳膊,应付不停前来搭话的人。
往常靳九渊甚少在京都各个场合出现,偶尔出现的几次还都带着面具。
今天不仅出现了,露出的真容更是让所有人惊掉下巴。
不少人盯着叶长安和靳九渊议论纷纷——
“没搞错吧,那真的是靳九爷?”
“不是说靳九渊活不过三十岁吗,看那精神头,怎么看也不是早死的模样吧。”
“传言害人啊!早知道,我就下手为强了。”
“我听说他那个夫人可是得了靳家的承认,换你能行?”
“……”
叶长安耳里太好,将周围那些羡慕嫉妒恨统统收入耳中。
她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