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。
惨,说的是傻傻攻击的厌憎;烈,说的是活力猛烈。
就在这时,本来有点扛不住的逗比二人组呆住了。
因为月亮升空,浪潮退去。
先是一只靠前排的厌憎,率先掉头退去,紧接着两个、三个、四个,厌憎都随之离去,只有那丑陋的骨头碎片还在挣扎地跳动。
结束了?
不,这才刚刚开始。
等到所有厌憎都如退朝一般退却之后,两人相视一眼,都察觉到对方眼中的诧异。
“应该不会这么轻松结束吧?”白一山说。
“好家伙,别乱插旗。”罗英杰连忙阻止这种flag行为。
可惜为时已晚。
寂静的夜里除了两人略微喘气的呼吸声,没有一点声响,但紧接着,传来了清脆刺耳的声音。
“这是什么声音,怎么感觉像是一柄大锤子在敲铁?”
“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打铁,而且也不可能有人移动着打铁啊。”
就在说话的时间里,声音已经距离两人越来近,很快,两人就看到了声音的来源。
这可不是什么打铁声,而是沉重的脚步声。
一场恐怖的戏码刚刚被终止,一场更加盛大的舞台却已经迫不及待被搬上荧幕。两个茫然无措的二愣子傻傻的看着前面,直到那沉重的身影从漫长死寂的黑暗中露出阵容。
黑铁沉重质感的亮盔甲,沉默魁梧的挺健身姿,紧握着宽厚高大的漆黑大剑,一位骑士从远处的街道中心走来,每迈出一步身上的甲胄都互相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砰——
砰——砰——
骑士的脚步声在黑夜中不断回荡,像是沉重的巨锤,敲击在人的心里,令人心头一紧。
头盔里的眼眶冒着幽幽蓝火,宛若死亡凝视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东西?”罗英杰惊讶地说。
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,他从这个至少两米的骑士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源质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