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戏码，却无一人可以观赏。
白一山没有说话，他既不想说，也无力说话。
早就该预料到这种结果，在波顿提到自己【钥匙】的特质时，他就已经想到了——对于没有力量的人来说，过分出色的才能也只能是他人的嫁衣。
魔鬼从来不是好相与之辈，不管他之前如何和颜悦色，如何实现人的愿望，如何神秘莫测，魔鬼终究是魔鬼。
像是举累了，波顿猛地撤回了刀锋般的利爪。白一山赶忙捂住渗着鲜血的伤口，防止血液一时间跑光。
大量的血液脱离了大地引力的束缚，直接化作流光飞向天上的法阵。
大秘仪的法阵随着【钥匙】的加入，展现出一种莫名的威能。
魔鬼波顿要用白一山的血液，来打开主世界与空间洪流的隔阂，这是何等残忍酷烈的做法啊。
很快魔鬼又随手施了一道魔法施加在白一山身上，伤口不再流血，却也不曾愈合，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挂在胸前，惨烈异常。
“放心，这个魔法会让你不至于暴毙身亡，你大概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吧。”魔鬼波顿有点不太确定地说。
“因为我对你还有点价值？”白一山觉得有点好笑，这个魔鬼既然能延缓自己的死亡，为什么不直接让他满血复活？
懂不懂循环利用啊，你就不能直接把我治好吗？
“不不不。”魔鬼波顿连连摇头，“因为我需要一个观众，有观众观看礼，看着我一步步实现我的计划，才能有足够的成就感。”
“现在，请安静的走向死亡，这场典礼，将是你毕生看到过，最盛大的仪式！”
“钟声已经敲响了。”魔鬼波顿抬起他庞大的头颅，看向天上越发炽烈的秘仪，强烈的红光甚至让整座城市染上了血色。
这座城市，仿佛在滴血。
“被驱赶的魔鬼也好，神明也罢，他们不过是旧去的事物，我根本不关心。”魔鬼波顿很淡定的说。
“旧神的时代既然落幕了，就让他就此完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