隶?”
“那你呢?”李明带着笑意看着鱼青雨问道,“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,让我当你的主人?”
“以前是因为你说的能带我走一条不一样的路,后来嘛······”
鱼青雨莞尔一笑说道,“客观的原因上你确实是我的主人,而主观的原因是你太能说了。”
哈哈一笑后,李明继续说道,
“继续回答刚才的问题。
有一个叫做商鞅的人曾经说过这个答案,驾驭人民有五个方法。
愚民,是在思想上控制百姓,放在象国就是宗教带来的宿命论,而放在联邦来说,不是不教育,而是只给一种思想进行教育,以单一的角度去思考,像一个机械一样的运转。
弱民,杰出的个人都会被打压,必须倚靠于整体所定下的规则才能生存,而在这样的基础下,每个人在固定分工下各司其职,无法聚拢,也就无法聚集力量。
疲民,为民寻事,让人民疲于奔命,被最基础的生产资料所裹挟,让人民不断的陷入劳作当中,过着从身体到精神都极其疲惫的生活,这样心思就会越发的单纯。
贫民,加强税收,或者供养神佛,尽可能的压榨人民的生产劳动者的成果,不能够让他们富裕起来,阻止他们有多余的财富,你看这里,自己都活得不咋样还要为神佛为国王献礼,就是这个道理。
辱民,让民众没有自尊,让他们相互揭发检举,为各个不同的群体按照肤色、地域来自哪里、爱好吃肉或者素食,甚至是性取向是男人还是女人打上不同的标签,然后让他们对立争执,没有信任感就不能报团,就没有威胁。制定各种规则侮辱人的尊严,尊严都没得到满足自然就不会有高级的想发。”
步行来到宴会厅前的时候,李明笑了笑说道,“大致就是这样。”
由于语言不通的关系,前面带路的侍者自然是听不懂李明的话语,就算是听得懂,李明也不在乎,因为言语上的些许不敬相对于那封涵中所说的投资金额来说,实在是无足轻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