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青放下调羹,又叹了口气,“祖母,父亲太小气,整天跟我抢母亲。母亲不过送我块石头,他都生气,把我给扔了出来。”
老夫人失笑,“你父亲哪里是那么小气的人,你母亲给你那么多好东西,我也没见他生气过。”
永青一副你不懂的表情,又叹了口气,一言难尽,他的语言能力有限,是讲不清楚了。
--
回程的队伍清爽了许多。
姚月柔昨日已经被提前送回府了,孙灵筠和孙灵箩坐了同一辆马车。
萧甫山腿上有伤,和幼菫坐了一辆马车,永青不情不愿地去跟老夫人一辆马车。
马车明明很宽敞,坐三个人都不觉拥挤,可萧甫山甫一坐进来,整个车厢似乎一下子满了。
他的存在感太强大。
大青山脚下有一条河,名叫青山河,昨日他们落崖时那条河流淌出来,到了前山,再绕着小青山顺势而下。
幼菫当年就是在这条河还的魂。河水冰冷刺骨,胸腔窒息,那种感觉至今记忆犹新。
幼菫掀开帘子,看着波光粼粼,思绪万千。
萧甫山静静看着她,眸底晦涩不明,她当年跳下这条河,是对这世间毫不留恋了吧。
一直到过了河,幼菫才放下锦帘。
萧甫山沉沉开口,“堇儿,我们要个孩子吧。”
幼菫愣愣抬头,他知道净空能治好她吗?
萧甫山似是猜到了她的疑惑,帮她把碎发别到耳后,“我知道,你用不了多久宫寒就能治愈。”
幼菫顿时少了一样乐趣,很是遗憾,“净严的嘴巴实在是不严实,出卖了国公爷,又出卖了妾身。”
萧甫山也没跟她解释,任她误会着。
他低声问道,“要一个有你我血脉的孩子,可好?”
幼菫犹豫了,十五岁要孩子也太早了,她不管身体上还是心理上,都没做好生孩子的准备。
幼菫认真跟他解释,“妾身身子骨还还长开呢,最好是再过五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