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,“这就是。”
幼菫差点原地坐化,还真是?!她颤巍巍接过玉玺,手中顿时似有千斤重,传国玉玺,那至高权利的象征?
有了它,便是名正言顺的皇上?
萧甫山说道,“先帝当年虽继位当了皇帝,但是传国玉玺却是不知所踪。先帝一直耿耿于怀,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,终其一生都在四海寻觅玉玺下落。最后却是抱憾而终。当今皇上继位以来,也是广撒人手寻找玉玺下落。不成想,竟是在净空法师手中。”
净空真是了不得,当年他应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啊,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!搞不懂,搞不懂。
关键是这玉玺,怎么就给她了呢?
幼菫很肯定地说,“定是那小和尚不小心拿错了……”
幼菫七手八脚地把玉玺用棉布包起来,又放回匣子里。这么贵重的玉玺,居然只配一块粗布,一个竹木匣子。还被丢在桌上,就这么明晃晃放在这里一整天。
她不放心,又把玉玺拿出来,塞到萧甫山胸前,又给他披上一件披风。
顾不上用早膳,两人去找圆智大师。
圆智大师念了佛号,“这是师父给何施主的,师父说,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。”
幼菫左右看了看,贼兮兮地低声问,“大师可知道布包里面是何物?你还是拿给净空法师看看为好。”
圆智大师微微一笑,“施主拿走便是。师父已经云游去了。”
幼菫有些结巴起来,她可没有要当武则天的意思啊,“我……我一个女子,拿着有何用……”
圆智大师但笑不语,闭目咪咪吗吗念起了经。
幼菫把玉玺塞到萧甫山怀里,心惊胆战回了院子,把下人都赶了出去,让萧东和萧十一在院子里守着。
幼菫苦着脸,“国公爷,您觉得净空法师是何意?”
萧甫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净空拿这玉玺拿了了几十年,要交出也该是还回皇家,怎么就突然给了幼菫。
净严一向心有成算,不会无缘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