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多里外,它与静慈庵不同,不受民间烟火供奉。送去那里苦修的都是犯了错的权贵家眷,进去之后除了礼佛修行,每日都要做苦役,生活清苦。庵中管理严苛,若不服从便是严厉责罚,有那受不住的会自行了结性命。
万一王氏出什么事,虽和程家无关了,但依着程瓒和程珂的性子,定然不会对她弃之不顾。
幼菫忍不住问,“府里可好?”
程绍见她紧张的样子,知道她想到别处去了,笑着安慰,“府里很好。我是有别的事找你,也不着急,你先招待客人。”
幼菫这才想起孙灵筠她们,连忙给他介绍。
孙灵筠和孙灵箩上前给程绍和萧二爷行了礼。
幼菫笑道,“说起来,舅父您和她们还有几分渊源。她们是孙正文老大人的孙女,孙大人和您一样都在翰林院和礼部呆过。”
程绍恍然,听说孙灵箩刚从苏州过来,礼貌问道,“不知孙大人如今身体可硬朗?在下早年曾受孙大人点拨,受益匪浅。”
孙灵箩对着程绍微微一笑,“多谢程大人惦念。祖父身子硬朗,闲来常去河边找街坊下棋。”
程绍点点头,不再多言。
萧二爷和程绍便告辞离去。
在程绍和孙灵箩错身的时候,孙灵箩站在靠近山外侧的地方,她稍稍往外让了一下,却不妨踩了石头,身子失去了平衡,她惊叫一声往外倒去。
程绍出手堪堪抓住她的胳膊,此时她的身子大半已悬在外面,程绍猛力一拉,孙灵箩便被拉了回来,扑到了他身上,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。
孙灵筠趴在程绍怀里,脸埋在他胸前,鼻间是男子的气息,一时有些恍惚。待身下的男子温和出声,“姑娘,你可还好?”
孙灵箩这才回过神来,红着脸爬了起来。程绍当了肉垫,她倒是一点事没有。
可程绍就不大好了,地面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头,直直摔下去,整个后背都生疼。
他忍着痛起身,一派君子端方,给孙灵箩施了一礼,“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