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严在国公府呆了一日,四处打听着国公夫人和六少爷的消息。一开始侍卫们还说几句,后来大家见了他都绕着走,谁也不肯再多说一个字了。
净严看萧甫山外书房亮着灯,就背着手溜达了进去。
书房里烛光荧荧,萧甫山伏案写着,连头都不抬一下。
净严在书房里四处逛了逛,东翻翻西翻翻,无聊的很,不时偷瞄两眼萧甫山。
萧甫山一直就似没他这个人一般,忙着手头的事。
净严再也按捺不住,坐到萧甫山对面,“哎,小子,听说你儿子一直昏迷不醒?”
萧甫山头也不抬,淡淡说道,“你最好少在府里打听,若是再这样,就扔你出去。”
净严往前坐了坐,“你可能不知道,我医术挺厉害的。只是从没用真名行医,民间没传出名号。”
萧甫山继续写着批复,很敷衍地哦了声。
净严不满地去捉他手中的毛笔,萧甫山手往后一躲,军报上淋了几滴墨汁。
萧甫山皱眉看他,“你要作甚?”
净严连忙把手收了回来,心里竟是一慌,就似是他犯了戒师父要罚他一般。好几十年没这种感觉了,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儿给吓到。
真是没面子!
他瞄着萧甫山,伸手从笔架上另拿了支毛笔玩,为自己找回了几分面子。
“我是听说你儿子昏迷不醒,说不定我能治他。”
萧甫山把军报收到一边,“你被赶出师门二十几年,难不成还能比的过净空法师。”
净严一脸不服气,嚷嚷道,“师兄他笨的很,比我差远了!别人求我治,我都不治的!”
萧甫山自然是知道,否则也不会费这番周折来引他上钩了。净严脾气执拗怪异的很,他不想做的事,谁也拿他没办法。魏丘当年中蛇毒差点死了,他就在旁边,他说不救就不救,居然一抬脚就走了。
看他一脸不信的样子,净严本想拿笔戳戳他,最终还是没敢。
净严哼哼道,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