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能地后退了两步,抬眼见萧甫山眉眼间染了寒霜,正冷冰冰地看着他。
唉,真是小气,连句话都不能说了么。他已经很努力正经说话了!大嫂就是瘦了啊,那衣服都挂不住了。
萧十一刚出会客厅的门,听到宁郡王那句话,脚下一滞,敢点评夫人身材?不想活了!他这这么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还不够吗!
幼菫给他福身行礼,看着他略显肿胀的脸,硬生生把“宁郡王倒是丰润了些”给咽了回去。她若是说了,萧甫山的脸估计就更黑了,说不定还会把她撵回房。
宁郡王选了个安全的位置坐下,保证萧甫山想揍他时能来得及逃走。
一回生二回熟,见多不怪,再看对面墙上那些糊墙纸时,宁郡王就淡定了许多。
萧甫山淡淡问道,“你来何事?”
似乎有些不耐。
宁郡王也习惯了,不跟他计较。
他又一次说起了自己的伤心事:“前日你给我的那坛酒,又被偷了!我不过是去了趟净房的工夫,出来就发现床上的酒没了。我院子里的侍卫,都被迷药放倒了……”
萧甫山脸上认真了几分,这贼能在长公主府这般来去自如,侍卫形同虚设,着实是有本事。这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,若他是想要宁郡王的命,那简直是易如反掌。
宁郡王应该庆幸他是个“雅贼”。
“你是被他盯上了。我看这酒你还是别喝了,免得惹祸上身。”
宁郡王不服气,似是被激起了斗志,“我偏不信。你再给我一坛,我再调几个高手到我房里,就不信他这次还能逃掉。昨晚我拿了坛秋露白放房里,他根本不上当。”
幼菫皱眉看着宁郡王,“那贼既然盯上你了,你这么一趟趟地来国公府,他怕是把国公府也盯上了。”
宁郡王脸色骤变,“那你们可要加强防卫,丢了东西可不能赖我啊,我可没银子赔。”他不放心地看了看墙上的字画,“这些字画,你们还是先收起来的好。二三十万两银子挂墙上,这不是明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