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碗来一口气喝光,目光不曾离开她片刻。
幼菫被她盯的心里发毛。
他交代完了,是不是要让她交代了?他书案上的书,明摆着是特意买回来的。
他放下碗,用帕子擦了擦嘴。
“你若想要什么画,就跟我讲。我来给你画。”
幼菫有些呆愣,放过她了?
南石不是死了吗,还能作画吗?
他是怕她多心,心疼他,所以要强忍着悲痛为她作画吗?
“国公爷,其实您也不必……妾身也不是很喜欢画。”
萧甫山嗬嗬笑了起来,“傻丫头,你家爷又没死。”
幼菫眨眨眼,是说南石不作画,萧甫山还可以作画吗?
萧甫山催着她吃鸡肉,南石的事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掀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