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子替寒香说话。
就跟他福身,拉着寒香往回走。
路上幼菫安慰道,“你别担心,罚的例银我给你补上。”
寒香默默不言,回了后罩房自己房间,伏在床上哭了起来。
沉香跟了进来。
寒香抹着泪,“国公爷心疼夫人,就拿奴婢不当人了吗?我不过解释了一下,就要斥责罚月例!”
沉香低声斥责,“说什么话,国公爷也是你能编排的?夫人仁慈,你也不能这般没规矩。且不说你的确有不对的地方,主子训斥哪有奴婢顶嘴的道理?”
寒香的心思她明白一些,她也曾暗示提点了几句,可她执迷不悟。国公爷对绿芙红芙的处置,她还看不明白吗?
寒香狠狠擦掉眼泪,“你说的对,谁让我是奴婢,活该被轻贱!”
沉香冷眼看了看她,不再劝解,离开了。
--
昨日是嫁妆铺子送账,今日是秦家商号送账,一品香、快餐店和香皂上月的账本和收益送了过来。
秦先生亲自带着账房送账。
一品香在大燕已经开了六家分店,快餐店也有遍地开花之势,香皂更是笑傲江湖。
近二十万两银子的银票递到幼菫手里,幼菫还没捂热乎,秦先生又笑眯眯拿走了,“你托我办的事已经办妥了,这些银两还不够,剩余的从下月的分红里扣。”
幼菫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叹息,“钱花起来好容易啊。”
秦先生笑,“你若觉得赚钱慢,不若把酿酒的方子给我,定然日进斗金。”
幼菫笑,“韩老太爷的嘴巴不太牢靠。这酒很多人都知道是荣国公府出去的,我再和你合作,怕是会给国公爷招来麻烦。我再想想吧。”
秦先生惋惜,酒的消耗大,利润高,每日流水最是可观。
秦先生走后,萧甫山溜达着进了会客厅,手里端着一盅燕窝,“其实你也不必多虑,正常生意来往也没什么。”
幼菫诧异地看着他,“您是怎么听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