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指舔了下,酥酥麻麻。
幼菫瞪了他一眼,收回了手,悄悄捏了几次拳头才驱走指尖异样。
萧甫山面色如常,继续剥着栗子,眉眼却是无比舒展。
永青看了看二人,也拿了一颗栗子放入萧甫山口中。
但是父亲没咬他的指头,他方才分明咬母亲指头的!
他伸了细细的食指到萧甫山跟前,“父亲,咬指头!”
幼菫哈哈笑了起来,萧甫山满脸黑线,这孩子到底是傻还是聪明!
萧甫山皱眉看着永青的指头,冷着脸轻轻咬了一口。
永青满意地收回手指,又捏了捏拳头。这也没什么好玩的呀,父亲怎么刚才还玩的挺高兴的样子?
他拿了一颗栗子继续吃起来。
卉云过来请安,看萧甫山面色和煦,她也小心翼翼地加入了吃栗子的行列,吃着父亲亲手剥的栗子。
这是第一次,父亲这么耐心地陪着他们。
她仔细看着幼菫神色,觉得她好像很困的样子,几次眼睛都要合上了。
最后幼菫是怎么睡着的她自己都不知道,连续两夜没怎么睡,她实在太困了。
朦胧中听见永青缠着她让她讲故事,她迷迷糊糊的好似在讲,可能讲的不好?永青不悦地抗议,又听见卉云轻声说话,萧甫山轻声说话,身边便安静下来了。
幼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,她被抱到了床上,萧甫山却是不在。看床上旁边没有被子,他应该是没有睡的。
他两日没睡了,不困吗?
幼菫问沉香,沉香说国公爷在外院,晌午他回来过一趟,看她还在睡就又走了。让幼菫有事就派人去外院传话。
幼菫也没什么事,就在木槿园陪两个孩子玩。
永青似乎还是怕幼菫会不见了,一直很黏着她。
听沉香说,老夫人听说永青会走路了,还特意来看过他,想接他去正院玩,他也不肯。
他隔一会就要到内室来看看幼菫,看她还在不在。午觉他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