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裴弘元脸色沉了下来,“什么时候的事?前前后后你仔细说清楚。”
陆辛仔细讲了事情前后,说道,“三日前您回来时,王爷怕影响您科考,不让卑职告诉您。”
裴弘元面如滴墨,“愚蠢!张德之死明显就是个局,那时就该直接下手把连成灭口,怎能任他在刑狱呆着!我走前怎么说的?事关表小姐和萧甫山之事,务必盯好了,随时来报。你的主子是谁?”
陆辛闭了闭眼,“卑职回去领二十军棍。”
他的主子以前是赵侧妃,她死了,他自然是要护好她的儿子,他的主子自然是世子。世子不想依赖王府之势上位,科考对他来说至关重要,他又怎忍心乱他心神?世子素来冷静自持,可但凡事关表小姐就失了冷静。他又怎能冒这个险,错过此次会试,难道让他再等三年?
王府忠勇王外书房,裴弘元推开侍卫阻拦径直进去,忠勇王让幕僚先退下。
“你交卷倒是早的很?考的如何?”
裴弘元面色阴寒,逼视着他,“这件事既然是我筹划,父王就不该插手。刑部虽是在端王控制之下,刑部大牢却也不是滴水不漏,若是三日前我来处理,连成必然活不到次日刑讯。”
忠勇王看着眼内充满戾气的裴弘元,想起萧甫山说的话,不禁有几分相信。刑狱不是滴水不漏,诏狱自然也不是滴水不漏,他行事如此狠辣果决,玮郡王之死,说不定真的是他所为。
玮郡王虽然痴傻,却也是他的骨肉,疼了二十多年的。每每想起他死于非命,都是心如刀绞。他这两日有派人暗查,但事情过去太久,想查出真相并不容易。
他不悦道,“你一回来就兴师问罪,没了规矩。本王也找了刑部郎中王承业,却不曾想荣国公还有这般心机谋算。”
裴弘元嗤笑道,“此案直接越过京兆府衙和大理寺去了刑部,父王当时就没看出来是萧甫山故意为之?他又怎会让王承业含糊了事?连成能吐的这么干净,怕就是萧甫山去审讯的!父王若是不信,可以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