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酒。
幼菫狡黠一笑,“改日让您尝尝什么叫好酒。”
萧甫山也没想她的酿酒手艺能有多高明,可她的这份心意却是难得。他俯身亲了她脸颊一口,“那我就等着你的好酒了。”
胡茬扎人,风尘仆仆,幼菫嫌弃地别开脸,小心脏也不扑通了,“国公爷您还是换了衣服去洗漱一番吧。”婆子已经抬了热水进来。
小丫头又嫌弃上他了,萧甫山黑着脸进了内室,没有丫鬟敢跟进去,国公爷是从不让丫鬟近身伺候的。
青枝低声劝幼菫,“小姐,您怎么能明目张胆地嫌弃国公爷呢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”
幼菫忍不住笑了起来,忍一忍,这个词用的太喜感了!她好容易停了笑,跟青枝说,“待你成了亲,你夫君一脸胡渣一身尘土亲你试试,看你忍不忍得了。”
青枝脸颊绯红,她脑海中莫名出现了张海的脸,他最近隔三差五的就找她,说是要见大丫。可每次都是给自己买了一堆吃的用的,跟自己说话反而比大丫多些。
她嗔怒道,“小姐,您好不知羞!”青枝瞪了幼菫一眼,红着脸出了次间。
在内室脱衣服的萧甫山:忍一忍就过去了?这都是调教的什么丫鬟,怎么说话的!
萧甫山从净室沐浴出来,寝衣衣带未系,衣襟微敞。胸肌贲张若隐若现,腰身窄紧,诱人的人鱼线往下没入中裤,裤腰松松垮垮似挂不住一般。头发半湿随意散开,冷峻禁欲的脸上染了几分慵懒。
幼菫摸了摸鼻子,也忒好看了。她还未曾正眼看过他的身子,那个时候哪顾得上。平日里自己也没那个自觉性伺候他沐浴更衣,倒是错过了不少美景。
忍不住再往下瞄……
她别过眼咳嗽了两声,递了一个荷包给他,“妾身看您身上的荷包都旧了,就给您绣了一个。不过妾身平日里画的都是女子用的绣样,这墨竹总画不出它的气节来。”
幼菫简笔画和素描画的好,水墨画却不在行,没有意境,这个绣样已经是选的画的最好的一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