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幼菫跟老夫人说了缘由,说道,“媳妇明白曲妈妈是思念陈姐姐,只是卉儿太小,却是给吓着了。只觉得是自己做错了,哭着喊害怕。”又说起那日吃点心之事,“卉儿最听曲妈妈的话,明明已经吃饱了,曲妈妈让她吃,她就愣是把自己吃的吐了。”
老夫人脸上严肃起来,她当时指曲妈妈去木槿园管事,只是觉得她对大房那边熟悉,看着又是忠心稳妥的。现在看来却是自己看走了眼,竟做出这般不知轻重的事来,若是她管着木槿园,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来。
这些年一直是她和乳母带着卉云,却连最起码的规矩都没教好,孩子畏畏缩缩的不成样子。那日认亲,居然都没提前教一下敬茶的规矩。
“以后就让她在卢嘉园呆着吧,卉儿的院子也让她少去。”老夫人说话的时候带着怒气,孩子就是她的逆鳞,谁也碰不得。
幼菫给老夫人斟了茶,“母亲莫要生气,她对陈姐姐也是忠心耿耿的,媳妇能理解。”
“她现在是你院子里的奴才,对陈氏忠心有什么用。你那里可有得用的妈妈?”
幼菫说道,“张妈妈之前在程府是我院里的管事妈妈,做事很妥帖。现在正帮着儿媳管着嫁妆。只是现在她对府里的事还不熟悉,还是母亲给儿媳指一个管事妈妈吧。”
老夫人捻着佛珠,“那就让她做你的管事妈妈吧,她毕竟是心里向着你的。她不熟悉没关系,先让从秋过去帮衬些时日,她是很稳妥的。”
一锤定音。
从秋就是当日在崇明寺给幼菫领路的廉妈妈,幼菫对她印象很好,她对幼菫带着善意,有意无意地会帮着她说话。看似随意的一句话,却常常解了赵氏对幼菫设置的一些语言小陷阱。
幼菫笑着对老夫人身后的廉妈妈说道,“以后就要有劳廉妈妈了。我对府里的规矩懂得少,还要妈妈多教教我。”
廉妈妈笑着给幼菫福了福身,“夫人折煞老奴了,老奴也就是在府里住的久了熟悉一些。您若是有事,吩咐老奴做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