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。不过看他也不像有事的样子,他一向没心没肺,这种事应该打击不到他。待闲下来得好好跟他说说话才是,毕竟两人还是有革命友谊的。
程府现在是三喜临门,今晚的庆功宴应该很是热闹才对,可一顿饭下来,真是气氛怪异的很。那两个举子一直坐一边喝茶,饭也没吃,两位大老爷全程阴沉着脸,最该高兴的几位反都是如丧考妣模样。唉,不懂不懂。
席间最高兴的便是王氏和文斐了,文斐的座位和幼菫是紧挨着,她对幼菫轻声道,“我有礼部左侍郎的父亲,出身名门的母亲,还有亚元哥哥,不知堇妹妹除了银子还有什么?”有了这些,他的择婿层次会提高不少,就算配昌平伯世子也是足足的。如果只有银子,再没个好名声,想找个好夫婿怕是难了。
幼菫也轻声道,“恭喜二表姐了,待二表姐觅得佳婿,我定给二表姐送厚厚的添箱礼。”
文斐红了脸,这些话都是隐晦着说,哪有这般明明白白说出来的?“表妹还是好好学学教养规矩才是,这般不知羞耻的话就别说了。”
幼菫笑道,“是二表姐要找夫婿,我害羞作甚?”
文斐啪地把手中的筷子放到桌上,待见众人都往她这般看过来,又乖乖拿起筷子吃饭。
用完膳大家也没兴致闲聊,便都撤了。
幼菫是吃得挺饱,想起自己开始发育了,又有些小开心,吃得胖些,身子或许会好起来。
从花厅出来,顾晋元便说送幼菫。幼菫的院子是最远的最偏的。幼菫看他那阴沉模样,也不敢推辞。
文清站在花厅门口,冷冷地看着顾晋元幼菫双双离去的背影,待文秀过来拉她方黯然离去。
幼菫好奇鹿鸣宴,便问道,“鹿鸣宴热闹吗?大家都做些什么?”
顾晋元淡声道,“饮酒,攀谈,作诗。”
幼菫还想着他长篇大论一番呢,这一整天下来就六个字概括了?幼菫嗔怪道,“表哥也不多说几个字,我还想听听热闹呢。”
“没什么热闹。”顾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