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平定达瓦齐,皇阿玛的意思,后勤周转之功甚大,不至于说现在这样,只是一个小小的爵位,还没有封伯子男这些,我也打听不出来什么,只是隐约听孙先生说过,似乎是有些低了。”
“孙先生?是孙士毅吗?”
“是,昔日乾清宫赐宴,也是说过几句话的,”永基点头,他继续分析道,“却是不知道为何会如此。”
“难不成,”金秀慢慢站了起来,想了想,“有人在作梗?”这一次大战的确是人人都有功劳,人人也都会有封赏,但的确是难以全部周全,总有人更得利一些,有些人委屈一些,“有人要拦着纳兰老爷?”
永基遥遥头,“我不知道,孙先生说的也是模棱两可,还是我自己个琢磨出来的。”
这个拦着的意思,也就是要阻一阻纳兰永宁的意思,他是功臣,没人敢拦着叙功,但只要稍微偏一偏笔头,吏部兵部那稍微懂一些小的手脚,就能让纳兰永宁的功劳稍微低一些,功劳低一些,那么爵位自然也就低一些,差事儿也不能提拔的太快了。
金秀在殿内踱步,“这事儿有些奇怪,十二爷说的极是,我之前倒是也没有想到这一层,可是如今大局已定,似乎也没有什么法子了——宁老爷的事儿,您不能插手,现在也不是我们和外头的人接洽的时候。”
永基点点头,笑道,他对着金秀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,“等成了亲之后,咱们就能搬出去住了,外头海阔天空的,和人多交往一些也是无妨,宁老爷瞧着也是读书人,彼此谈一谈诗文,也是不错。”
金秀心想若是凡事儿能有你这么简单就好了,和王子交往的人,有几个人是真的是来谈论诗文的?不过她也不戳破,永基在慢慢的成长起来,对着纳兰永宁的这个事儿,他有了自己的思考,会思考,会成长就是好事儿,当然,稍微天真一些,这不是什么坏事儿,面对复杂而残酷的社会现实,还是要保持一些初心才好嘛。
这是金秀在家要紧的事儿,永基说了一些宫里头的事儿,也没有什么特殊的,征缅的大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