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缅引背后蕴含的巨大财富,他们怎么会忍得住不下手,怎么忍得住不来咬一口肥肉呢?
特别是十三行!云贵川的商人们最担心的,还是这近在两广的十三行商人们,他们来往的频繁,指不定什么时候听到风声,就过来看一看究竟,若是论起家底来,西南的商人如何敌得过十三行的?若是他们来,只怕是自己个喝汤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金秀就是这样想的,侯艳年也是这样做的,就是要让十三行的人来当鲶鱼,把这个浑水搅动的更加厉害些,征缅大军获得的收益才能够更高,大家伙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位会首早就背叛了革命,哦不是,是背叛了自己的商人阶级,完完全全是要配合纳兰大人掏空眼前的这些人了。
联想到会首的出生,宫铭就有些忍不住了。“会首您是晋商人家出身,若是想着为家里头,或者是老乡们赚一些银子,也是应该的……”
“不可如此说,”侯艳年义正辞严,“我已经被侯家开除了,我和介休侯家一刀两断,这一次若是我有什么不公正的地方,只要你们指出,在下马上退位让贤,我和晋商毫无关系!只是为了朝廷的大业,还有诸位的荣华富贵,所以才办这个事儿的。”
侯艳年这么说,众人也就放心了,介休侯家算不得什么大人家,换成是谁,只要是走通了钦差大人的门路,那么何必还去理睬原本的人家?何况算起来,晋商也是最不可能的,毕竟这天南海北的,晋商若是知道了情况再来,大家伙早就把缅甸的好东西吞吃下肚笑话完了。
宫铭又忙道歉,众人只是要求侯艳年给个说法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“其实大人的意思,在下我倒是有些明白,”侯艳年脸上忧心忡忡,“无非是觉得给大家伙的便宜占的有些多了,所以要等一等,等着别的商人来,是不是还能出高价来,我也不是小看诸位,您们说说,就说这金银矿和铁矿的许可,各位就差不多掏空了家底了吧?如何还有银子买别的呢?”
众人面面相觑,这的确是件难事儿,大家伙虽然还有些钱,可到底不能够为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