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凤你说不是这个女人的罪过,那是谁的罪过?”
他一手按住了腰间的弯刀刀把,“你若是不说清楚,那么说不得要得罪了!”
杨重谷忙摆手,“不可无礼,不可无礼!”可他乃是流官知府,这些土司都是土皇帝,素日里头就约束不动,更何况显然是傅恒要仰仗孟拱土司的时候,乌猛脱猛不理会杨重谷,就盯着金秀,要金秀一个清楚明白的交代,土人就是这样的性子,非黑即白,要不就是好朋友给金耳环,要不就是敌人吃刀子。
金秀微微一笑,伸出的手不带一丝尴尬的收了回来,“我自然是要说的,玄缅的战争,不是一个女人,一个区区的女人就可以引发的,刀玉凤虽然是奇女子,却也担不上祸国红颜的名声。这个名声太大了,她担不起。”
桂家的少主又想着跳起来,但是听到这位翩翩佳人公子哥似乎并不是在说自己母亲的坏话,于是也就强忍住听,两位老者老泪纵横,朝着金秀大礼参拜,“能够听到我们家主母能得这位公子如此评价,我们这些伺候宫里雁的老者,就算是这个时候死了,也是心甘情愿!”
乌猛脱猛冷哼一声,“那你说,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!”
“这不是一两个人的事儿,而是缅甸阿瓦城那个贡榜王朝的问题,”金秀继续说道,“他刚刚强盛起来,所以欺凌木邦桂家,欺负缅北土司,要求他们缴纳花马礼和提供人手修建工事,缅甸国王,才是罪魁祸首!”
“他意图统一缅甸,消灭各地土司,所以要压迫桂家,先拿着桂家开刀,他要覆灭暹罗,所以欺凌土司,要求给人给钱,想着要把乌猛脱猛大人这样忠心对待天朝的钱粮赤子一概打灭了,他好对着天朝扬武耀威。”
“所以,这现如今的缅甸国王辛标信才是挑起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!”
当然了,这种事情,一个巴掌拍不响,不可能什么罪过都扯到万恶的****头子缅甸国王辛标信上的,如果没有大玄朝的政治军事重心都放在西北准格尔部落上,如果不是几任云贵总督蠢钝如